夜裡
用一副耳機封上我
剎那萬物皆活
冷氣機的大嘴依舊冷言冷語,哪怕我聽不見也知道
風扇,搖著頭,嘆得我起了疙瘩
鬧鐘指針走得時快時慢,總在我看著他時緩步,又在我不看他時奔跑
「我可對你沒興趣」 「......」,媽的跩屁
我呢,只是蜷曲著我的身體,望著白牆壁
夜裡的視覺只認得出黑與白了,可惜我只看得見白
他就這樣把我懾住了,直到我一個激靈
才起身上個廁所,又回去與他對望了
是對望嗎?我不敢確定我是否對著他的正面,但又能如何呢?
他是我在這夜裡唯一能望見的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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